傅琢祈的动作和他表现出来的温润不同,狂野中又带几分不羁,花重锦被他亲得有些窒息,呜咽着有些想要逃离。
“祈哥……哥,放……唔……”唇间溢出来的呼叫,最后也散作一团。
房间里的气氛热得与窗外寒风仿佛两个季节,窗上弥蒙上一层白色雾气,像是将这个不大的房间笼罩在结界中。
门铃却在此时突然响起。
傅琢祈置若罔闻。
花重锦身子紧绷,在门铃响起第二声时,瘫软下去。傅琢祈也在短暂的继续后,放松了身体,在花重锦唇上轻轻啄吻几下,抽了床头纸巾清理过后,躺在他的身边。
门铃又一次响起,花重锦转头看了眼身边人,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。
花重锦本来也想干脆无视掉,可门铃按起来没个结束。皱了皱眉,花重锦只能起身,抓起地上的裤子随便套上,赤脚踩在地毯上去开了门。
门外,锡木萧看着来开门的花重锦,一时间失了神。
昏黄的灯光下,门缝里的花重锦眼尾泛红,嘴唇不自然红肿还泛着浅浅水光,就算是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人,一眼也能明白,刚刚屋里发生过什么。
尤其是花重锦的衣领跟上衣下摆看起来还有些乱糟糟,颈侧也带着些不自然的红色痕迹。
“有事吗?锡先生。”
听着花重锦有些虚虚吊起的声音,锡木萧手在身侧握成了拳:“傅总在吗?我有事想找他商量。”
“祈哥哥醉了,已经睡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
是醉了睡了,还是因为尽兴了才睡?锡木萧很想问问,可就算不问,他也知道答案,何必自取其辱。
原本,原本这个机会是他的!可偏偏眼前这个好命的家伙,打乱了自己的计划。
“既然傅总睡下了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夫人,晚安。”
“恩。”花重锦浅浅应了一声,反手关上门。
回到床边,就见床上的人虽然还躺着,却睁着眼,哪儿有一点睡着的模样。
“祈哥哥,刚刚吵醒你了吗?”
“没有,”傅琢祈坐起身,“我想去冲个澡。”
“啊,好的。”说完,花重锦觉得自己表现得好像有点平淡,又补充问,“祈哥哥你现在这样子,洗澡没问题吗?”
“你跟我一起吧。”傅琢祈转头看向他,“还能省时间。”
花重锦:……
早知道就不该多这句嘴!
跟着傅琢祈一起进了浴室,花重锦承担起了调水温、放水的工作。
等他调好水温,准备回头给傅琢祈脱上衣的时候,一转头,对方已经自己收拾好了。倒是麻利。
傅琢祈站在水流下,看向那边那个还站着不动的人,似乎在说“要我帮忙吗”。
花重锦立刻自己脱掉了衣服,扔进旁边的脏衣篓,等着明天叫人收走去洗。
“过来。”
喝多了还知道指挥人。花重锦心里嘟囔,还是走了过去:“怎么了,祈哥哥?”
然而人刚走过去,就被一下抓住了手腕,整个人跌入湿热的怀中。
吻夹带着温热的水流攻击着花重锦的感知细胞,最后两个人一起终究还是没能省下时间。
等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,已经是十一点半。花重锦打着呵欠缩进被子里,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。
而身后拥着他的人,却没有丝毫困意,甚至眼里连半分醉意也没有。
傅琢祈只是想借着醉酒的理由,再跟花重锦做点什么,没想到最后竟然钓出来一句小狐狸讲的“老公”,倒是意外之喜。
浴室里那次,小狐狸脑袋搭在自己肩膀,脸埋在自己颈窝,不肯看自己的样子,像极了那晚他故意跑近洗手间的时候。
会害羞是好事。傅琢祈想,若是小狐狸表现太坦然,反倒说明他心里没当回事。正是这一次次的不肯看着自己,傅琢祈才越发觉得,小狐狸心里是在意的,哪怕他可能还没明白,这份在意是为什么。
“快点喜欢上我吧。”傅琢祈亲吻着他耳后的痣,小声呢喃,“我真的,越来越着急了。”
人就是这样,在联姻之前,傅琢祈渴望着,却也并没有欲壑难填的感觉。可随着跟花重锦接触的越来越多,他越发渴望对方真的喜欢上自己的那天快点到来。
“我很贪心的。”傅琢祈轻笑一声,搭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些。
怀里的人似乎有些不满,微微挣扎了两下,最后手搭在傅琢祈手背上,依旧安稳睡去。
早上被闹钟叫醒的时候,花重锦还有些迷迷糊糊,一转身,便一头扎进了身边人怀里。好在傅琢祈喝了酒,比他睡得要沉。
花重锦轻手轻脚起床后,傅琢祈依旧还在睡。
还好会议是下午一点才开始,现在才九点,花重锦也就没有叫醒他。
一个人洗漱完,花重锦带上一张房卡,去楼下自助餐厅用餐。
那些老总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