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喉咙干疼得让他装不下去——他得起床赶紧喝点水,嗓子又干又疼,简直像是徒步横跨了沙漠一样。
“……恩,醒了。”一开口,花重锦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吓人。
他这嗓子,该不会是昨晚……□□了一晚吧?!花重锦觉得自己这记不清的记忆更磨人,还不如彻底不记得!
“要喝点水吗?”傅琢祈也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,问道。
废话!
花重锦垂下眼皮,一副娇羞的模样:“……要。”
羞是真的,只不过是羞愤的羞。
傅琢祈掀背起身,光倮的身子在窗帘缝透进来的阳光下,熠熠生辉。
如果花重锦没有看到对方前胸跟后背上那些疯狂的痕迹的话,还是挺愿意欣赏一下对方优秀的身材的。
然而上面那些大大小小、形状各异的痕迹,无一不昭示着昨晚自己的疯狂。花重锦抬起胳膊,挡在自己眼上,欲哭无泪。
——自己昨晚,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?!
第39章
冰凉的水淌过干涩的喉咙,总算叫花重锦心情好了一些。
只不过自己身上的痕迹一点儿也不比傅琢祈身上的轻多少,倒不如说,加上昨天打架时候被留下的那些青青紫紫,看起来简直像是在说:傅琢祈是个禽兽。
当然,花重锦觉得,傅琢祈就算不是禽兽,也差不了多少。
看着傅琢祈忙前忙后照顾自己,花重锦忍不住想,是不是平时的事后,他也是这样无微不至的呢?
身上虽然酸痛,倒是干爽,大概是在自己睡过去后,傅琢祈给自己擦过。
果然是个老手啊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这个,花重锦就有些不爽。
“饿了吗?想吃点儿什么?”傅琢祈温柔地问。
可他的语气越温柔,花重锦心里的火就越大。
自己之前辛辛苦苦又是早起又是晚睡,又是招待他的朋友又是跑去公司送饭,结果只换来对方的忽冷忽热。可昨晚只是一起睡过一次,这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样。
怪不得网上那群人都说,最能抓住男人的,还得是sex。
啧。
花重锦垂着眼,目光落在自己泛红的手背上,那是昨晚打人打的,只不过混在身上那些痕迹里,反倒带上了几分エロ的意味。
“我……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“那我叫阿姨给你煮点粥。”傅琢祈又问,“你想喝甜粥还是咸粥?”
“恩……就甜的吧。”
傅琢祈从床边站起来,开门下了楼。
等脚步声听不到后,花重锦从床头摸过自己的手机——昨晚手机似乎在混乱中掉在了地上,现在放在这里,大概是傅琢祈捡起来的。
短信垃圾箱里已经存了十几条来自花盛昌的短信,而未接电话里也全是花盛昌打来的记录。
就在花重锦删除所有短信跟来电记录的时候,花盛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“阴魂不散。”嘀咕了一声,花重锦把依旧静音的手机放回床头。
就算不接,他也猜得到花盛昌的意思,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来兴师问罪了。毕竟昨晚花鹤瑄被自己打得亲妈都要认不出来了。
傅琢祈去厨房跟刘姨说了一声:“麻烦刘姨给阿锦煮点甜粥。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刘姨一口应下后,有些担忧地问,“夫人身体没事吧?”
虽说只是家里的阿姨,对方终归也算是长辈,面对长辈的提问,傅琢祈摸了摸下巴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我听张管家说,昨晚夫人好像病得很严重?是发烧了吗?”
听到刘姨的补充提问,傅琢祈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。
“啊……还是有点不舒服的,所以今天麻烦您单独给他做点好消化的。”
“那我给夫人做点山药南瓜粥吧。”刘姨一遍忙活,一边搭话,“听说昨天是夫人的生日?先生怎么不带夫人回来过呢?我今年新学了烤蛋糕,先生要是带夫人回来,我就能给夫人做生日蛋糕了。”
提起昨天的生日,傅琢祈眼神一凛,语气倒是还保持着温柔:“下次吧,昨天他跟家里人一起去过了。”
然而刘姨啧了一声:“结果回来就病了。最近不是一直有人在传,说夫人克父克兄弟吗?我看是他爸跟他弟弟克他吧。明明在家的时候好好的,跟那家人一见面就……”
傅琢祈的手机突然响起,打断了刘姨对最近传言的抱怨。
“结果出来了?”
电话那边的家庭医生说:“夫人的血液检查结果出来了,红细胞跟血红蛋白超出正常数值范围,其他数值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。”
“所以?”
“虽然药物检测结果还没出来,但可以初步判断,应该是一种含有epo的兴奋剂。”医生说,“我也找了认识的朋友,跟目前国际上被归类为违禁的du品做对比分析,这个大概要五到七天出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