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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 第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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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张叔。”傅琢祈说,“我们想过下二人生活。”

他想看看,没有外人在的时候,小狐狸会怎么演、演多久,会不会松懈或是憋不住,露出他真实的模样。

张管家愣了一下,随即又道:“也是,毕竟你们也才刚结婚。不过如果需要的话,就给家里打电话,我来安排。”

“知道的。不过,张叔您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傅琢祈神情温柔,好似关心无比真挚,“这些年家里都靠您撑着,才被打理得井井有条,辛苦您了。”

对于傅琢祈这个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张管家感情还是有些复杂的。

傅琢祈从小就是所有人眼里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彬彬有礼,温润如玉。可张管家知道,他的礼貌之下,带着的不过是不愿与人敞开心扉的疏离。

所以,这次傅琢祈要结婚,张管家只高兴了没几秒。

在得知结婚对象是花家那个说话都跟蚊子哼一样的男孩子后,张管家就只剩下了担忧。

那样一个除了脸,什么都没有的花瓶,真的能成为傅琢祈的另一半吗?

第6章

学校的修学旅行,对花重锦来说,算得上是偷闲——原本应该是这样的。

“周鹤瑄那小子竟然也来了?”看着车窗外不远处走过来的人,云婷眉头一皱,一副快要被烦死的模样。

周鹤瑄是在花重锦被花盛昌带回瑾城花家没多久后,跟着他的母亲,一起突然出现在瑾城、出现在瑾城这个豪门圈子里的。

同样是父不详的私生子,周鹤瑄跟花重锦在这个圈子里的待遇,却是云泥之别。

非但没有人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跑去欺负周鹤瑄,反倒是因为周家母子俩一来瑾城,就立刻在豪门聚集的小区里买了房子,不少家底单薄的,还上赶着去巴结。

更不用说,周鹤瑄性格外放,又特别会讨好人,很快就跟那些少爷小姐打成一团,最后混在一起,像个原住民一样,熟练地参与到了对花重锦的欺负中。

而在这群人里,周鹤瑄也是欺负花重锦欺负得最起劲儿的那个——明明是最晚来的,也不知道他对花重锦如此深的恨意,到底是从哪儿来的。

所以每次一看到他,云婷就气得牙根直痒。

花重锦坐在大巴最后面的位置,从窗外的周鹤瑄身上收回视线:“啊……他不是嫌学校办的这些假期校外活动都太穷酸,一向不来的吗?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
“谁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假期在家发癫,让门夹了脑子。”对于这种人,云婷不屑一顾。

两人说话间,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、顶着一副有些夸张墨镜的周鹤瑄,大摇大摆就上了车。

单是他头顶上的那副墨镜,都能顶得上花重锦在花家一年半的零花钱。

周鹤瑄一上车,一双眼就四处乱看,直到发现了坐在最后的云婷跟花重锦,坏笑着走了过来。

“哟,新婚燕尔的,不跟你老公在家里吹着空调恩爱困大觉,怎么冒着大太阳,跑出来跟妹子约会啊?”周鹤瑄说话声音很大,引得车上其他同学纷纷侧目,“你老公可真大度啊!哦——我忘了,你老公好像刚领完证,就把你丢在国内,一个人出国了哦。”

听到这番刺激的话,车上侧目的同学们,脸上都写满了“卧槽,吃瓜”。

花重锦在众目睽睽下被这么恶意调侃,顿时涨红了脸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,连带眼眶都红了几分。

看他这副模样,云婷顿时母爱上涌,立刻厉声反击:“怎么?是你盼了这么多年,却没能跟傅琢祈成功结婚,羡慕了啊!倒也不用这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哈!世上男人这么多,你也不是非要犯这个贱,来盯着别人家里的。”

周鹤瑄顿时变了脸,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:“呸!娘们才喜欢男人!”

他只是觉得,傅琢祈那么厉害的人,怎么可以跟花重锦这种废物结婚?!他压根没有云婷说的那个意思!

可这话到了云婷嘴里,怎么就突然变了味儿呢!

“哦,你说傅琢祈是娘们。”云婷嗤笑一声,“待会儿我就告诉他。”

想起这两天听到有关傅琢祈订婚宴上跟云婷的种种传言,周鹤瑄忖度了一番,辩解道:“我说的姓花的。”

虽然那天订婚宴,因为某些原因没能去成,但周鹤瑄凭借跟瑾城这群少爷小姐们的关系,人虽然不在,现场大大小小的乐子八卦,可是都听全乎了。

“姓花的跟姓傅的有什么分别?不都是跟男的结婚?”

“不……这不一样!”周鹤瑄梗着脖子说,“花重锦这张脸,长得就像个女的!光看这张脸,谁能把他当个男人啊?!”

“要是只看脸就能盖棺定论的话,那你可千万别去动物园。”云婷继续讥讽,“我怕光看脸,动物园当你是在逃猩猩,再给你抓回去关起来。”

两人聊天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。

云婷这话一出,前排座位上顿时爆出一阵笑声。

周鹤瑄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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