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小刀道:“我姓赵,叫赵大富。”
崔旺把一票揣进怀中,道:“既然赵兄开口,那就是当我是朋友,就算没有我叔的关系,这个忙我也得想办法帮!”
范小刀抱拳称谢。
当天晚上,范小刀在村子里住下。
到了第二天一大早,崔旺找到了范小刀,“巧了,前不久,钱驸马府上从我们这里定了一批木炭,我们准备今日给他们送过去,赶车的老黄,昨晚上得了疟疾,你得委屈一下,受累当一回车夫了。”
这年头,什么关系,什么人情,都不如钞能力管用。
就算那个老黄没有得疟疾,崔旺也会想办法把他支走,把进城的机会让给范小刀,范小刀也清楚,却也没有点破。半个时辰后,一车木炭装好,崔旺与范小刀一起出发,赶着马车前往京城。
崔旺把一张泛黄的路引,还有兵马司签发的一张路证递给了范小刀,道:“现在京城管得严,你是临时顶替,若是有人问起,你就说自己姓黄,名大郎,现在进城,没有路引和路证,怕是连个客栈都住不下。其他的,一切由我来安排!”
范小刀点头称谢。
崔旺指了指范小刀的惊鸿剑,“赵兄,这个,你带在身上怕是不合适。”
也对,一个赶车的车夫,又怎么会带一把宝剑在身上?
可是,没有了惊鸿剑,入城之后行事,有诸多不便,这让范小刀有些为难。
崔旺见状,于是接过惊鸿剑,将它藏在了车底的一堆木炭之下。“就算带了进去,拿着一把剑在京城中乱逛,只怕走不了几步,官兵就会上来拦路。咱们的路证,只能在京城中待一天,天黑关城门前,得要出门。”
“这么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