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和睦,看来之前做的那些功课,给两人之间埋下的钉子,没有白费,他道:“大人放心,这件事,一定办好!”
范小刀亲自把谭时飞送出门外。
这时,两名捕快拷着一名年轻人,从二人身边路过,范小刀看到来人,衣衫褴褛,胡须满脸,十分拉他,忍不住笑出声来,拦住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一捕快道,“这个人鬼鬼祟祟,在六扇门门口张望,我问他什么事,他说要烧了六扇门,这种心怀鬼胎之人,先抓进大牢,好好审一番。”
范小刀问道,“可有此事?”
年轻人道,“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,他们就问我,是不是想放火,还没等回答,就被拷进来了,大人,我冤枉啊!”
范小刀道,“你冤枉,我比你还冤枉!”吩咐捕快道,“先拷进去,让他尝尝咱们六扇门的伙食,这人你们放着,等迟些我亲自来审!”
谭时飞道,“若此人真要放火烧衙,大人可是大功一件啊!”
范小刀摆摆手,“你先回去!”
范小刀回到公署,刚坐下没多久,那捕快就来报,“大人,都已准备好了,什么时候提审犯人?”
范小刀给了他一两银子,“去买只烧鸡,弄点好酒,本官要夜审纵火犯!”
捕快一头雾水。
范小刀道,“本大人有个小癖好,审问罪犯之时,喜欢小酌几杯!”
……
大牢。
范小刀把准备行刑的捕快赶了出去,把门反锁上,倒了两杯酒,又撕下一根鸡腿,递了过去,“先吃点东西。怎么弄成这副模样?”
赵行摆了摆手,“遇到了个厉害的对头。”
“你打不过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范小刀道,“我明白了,能让赵行如此狼狈之人,既然不是打不过,那一定是女人。”
赵行没好气道,“别问,问就是不知道。”
不片刻,一根鸡腿下肚,又饮了一杯酒,长舒一口气,“痛快。”
“怎么跟饿死鬼似的?”
“钱囊被偷了。”
“谁这么不长眼?”
赵行道,“不知道。”
“还是那个女人!”
赵行不悦,“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嘛?”
范小刀道,“正经点,我现在可是在审你,还不从实招来?”
“别闹!”赵行道,“你来得早,这里情况如何?”
范小刀道,“我也昨日一早才入城!”他将入城以来发生的事,与赵行简要说了一遍,又道,“这金陵城的水,比我们想的要深。”
赵行道:“看来太子殿下早就知道,派我们来这里,也是另有深意。”
“还好你来了,不然我一个人单打独斗,太他娘的难受了。”范小刀道,“怎样,这六扇门大牢,还不错吧?”
赵行道,“让人大开眼界,确实不错。”
范小刀道,“既然觉得不错,那就在里面多住两日。我给你安排个好点的甲字号舍。”
赵行道,“怎么,还没有过够官瘾?”
范小刀道,“还好早来的是我,不然,深陷官司中的人,就是你赵行而不是我范某人了,我这是替你挡了大部分伤害,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?刚好,这里出了事,需要你来帮忙。”说罢,附耳上去,低声说了一番。
赵行道,“你在明,我在暗?”
“正是此理!”
“那行,不过,我要顿顿有酒有肉。”
范小刀道,“要不要再找几个姐儿伺候你?”
“别提女人的事儿。”
范小刀道,“我说你答应的如此痛快,你躲在大牢,不会是为了躲避某个女人吧?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……
今日把李王二位差役供出来之事透露给谭时飞,也算是兵行险招。案子已报到臬台府,据说按察使大人亲自审理,江南官场相互勾结,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会如何处置。
虽然与谭时飞接触时间不长,但他的秉性范小刀摸得清楚,明日就要提审李、赵二人,若想把屁股擦干净,谭时飞必然会对两人动手。
如今六扇门的人,上下都听谭时飞的,本来他还想着让老罗暗中照拂,没想到赵行却阴差阳错关进了大牢,有他在牢中,范小刀的心也彻底放下来。
回到院中,小叮当一脸愁容,问怎么回事,小叮当道,“大姐今日出去,给我找了几个学堂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!”
小叮当道,“进私塾,一年要好十几两银子呢!”
“钱的事,你不用愁。”范小刀笑道,“你范大哥别的没有,就钱多。”
小叮当道,“大姐说,住在这里已是得了你恩惠了,不能要你的钱,所以,今日她去外面的当铺,把自己带得玉镯当掉了。”
“她人呢?”
“出去了,说是去找份工,还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