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碍,死不了。”
他本是小乞丐,被抓到这里来,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看到两人为救自己,打开杀戒,死伤一片,心中竟没有一丝恐惧,反而有些兴奋。
范小刀道,“让你的人退去!”
范老大道:“退下!”
耶律公孙不但没有退,反而率人往前更进一步。
耶律公孙道,“如今范帮主被人控制,已无法履行帮主之职,根据帮规第三修正案,由我来暂代帮主之职!”
陆家嘴怒道,“老三,你想造反吗?”
耶律公孙道:“我只是按帮规行事。”
“就算按帮规,我是二当家,也轮不到你。”
耶律公孙点点头,“是啊。”
一剑刺出。
陆家嘴没有料到,他会突施冷剑,一个猝不及防,胸口中剑,应声倒地,到死他也没有明白,一直以来对自己恭顺有加的三弟,竟会对自己动手。
“现在,轮到我了。”
范老大脸色铁青,没有想到,当年他救下来的三弟,这些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为自己出谋划策的三弟,突然反水,成了白眼狼。
难怪,当年曾有人说过,契丹人,靠不住,只是这些年来,他太习惯于依赖耶律公孙。
“老三,这些年,我待你不薄吧?”
耶律公孙道:“这些年来,你拿我当狗一样使唤,可真是待我不薄。我抢回来的物件,你说你喜欢,问也不问,就拿去了。我看上的女人,也被你抢走了,完事儿之后,还奚落我感情用事。如果说着算是待我不薄的话,那就算吧!”
诋毁、嫉妒,是仇恨的种子。
范老大道,“那又如何?别忘了,当年你不过是奄奄一息的乞丐,连狗都不如的乞丐,要不是我救你,你会有今日?”
“就因为救我一命,这些年你总拿这说事儿,当全帮兄弟的面,也说,在江南武林大会上,当着江南武林的面,你也说,隔三差五,就用这件事来取笑我,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?”
范老大冷哼道,“我以为狗,是没有感受的。”他猛然一喝,“来人,把耶律公孙宰了!”
耶律公孙身后的那些青龙堂帮众,连忙站在了他身后,持刀以待,其余帮众见状,也不敢上前。耶律公孙取过一把剑,来到他身前。
范老大道:“你要杀我?”
耶律公孙道:“为了这个机会,我等了十多年,不然呢?”
“别忘了,漕帮陈帮主,大江会宋帮主,都是我拜把子兄弟。”
耶律公孙哈哈大笑,“你以为他们当你是兄弟?他们认钱不认人,在他们眼中,若是狗能给他们钱,他们也会跟狗拜把子的,你在他们眼中的地位,就像我在你眼中的地位一样。范小剑,这些年来,你太高估自己了。这次是非,你毁了他们不少货,为了铁骑帮的声誉,为了以后能继续在江湖上混,你的人头,便是对他们的解释。”
他将长剑抵住了范老大的心口,又往左边偏了几寸,“我记得你的心比别人偏了几寸,所以很好奇,我想看一看。”
猛然刺出。
范老大双目圆瞪,缓缓的倒在了地上。
从耶律公孙进来,到杀死陆家嘴、范老大,不过用了一炷香功夫,范小刀、红衣女并没有出手干预,小叮当获救,可院子里铁骑帮的人太多,他们依旧身陷险境之中。
耶律公孙将长剑丢掉,双手抱拳,对二人道:“两位,对不住,本来这件事有更好的解决办法,可是范老大却不听劝阻,结果闹成这样。”
范小刀问,“你想怎样解决?”
耶律公孙道:“我们之间,并没有深仇大恨。算起来,你阉了陆家公子,杀了我们十几人,炸了我们十几万两银子,这件事,是我们吃亏。俗话说,吃亏是福,铁骑帮与你们的恩怨,一笔勾销,从此之后,你们走阳关道,我走独木桥,如何?”
如此,甚好。
耶律公孙利用这一次机会,成功上位,虽然心机深沉,手段残忍,确实笑到了最后。不过,经此一战,他背负了杀人上位的恶名,铁骑帮在江湖上,怕是也走不长远。
但是,这些与范小刀又有什么关系呢?
范小刀看了一眼红衣女子,红衣女点了点头。
范小刀道,“成交!”
人群之中,一位鼻青脸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,来到耶律公孙面前,跪倒在地,“见过耶律帮主!”
正是今日一早,被范小刀掳走的铁骑帮师爷。
这位也是没骨头的货色,今日抓到,还没怎么动手,这位师爷就把铁骑帮的事儿全都抖搂出来了,也正因如此,两人才能摸了铁骑帮的仓库的底。
这位师爷见风使舵的本领,也是一绝。
青龙堂的人,都是耶律公孙的嫡系,也跟着纷纷行礼。其余铁骑帮弟子,有些是陆家嘴的人,也有范老大的嫡系,见到此情此景,都犹豫不决。
耶律公孙道:“各位兄弟,范老大刚愎自用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