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喝,岂不是更美。”
刘相还一脸茫然,他已经有些后悔了淌这趟浑水了。可赵善易已经不准他脱身了。
赵善易盯着他寸步不离,褚英这会儿更是热切,一改暴躁驴子的脾气,乐呵领着两人穿过两条街,在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前,五城兵马司的人举着火把已经将宅子围起来了,人太多声势浩大,让周围的人都十分惧怕,紧闭门户不敢偷看。
看门的仆人十分硬气,还威胁道,这是忠义候的宅子!你们何人也敢硬闯?
褚英冷笑:“我就是冲忠义候的宅子来的,来人!给我进去搜!”
刘小娘子被喂了药,就躺在偏房床上,被闯进来的人吓蒙了。
她本就受了惊吓,被人偷来抢去,又喂了药,神志混沌,几尽吓昏厥过去了。
刘相是认识刘小娘子的,所以赵善易和褚英不通知刘家,只管拉着刘相来认。
刘小娘子看着不言不语,但在问话中已经听明白了,她太知道利害了,怎么敢说自己被贼人掳走一夜,只管承认昨夜就来了这里。
赵善易瞧热闹,还准备今晚下番苦心,上元节没找着乐子,就图这个乐了。
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,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。
尤其别院中搜出刘小娘子,他就知道有人给周聿昭做局了,也不知道这人是谁,他丝毫不怀疑裴岘,裴岘不做这种事。
褚英已经有了脱困之法,再不怕御史台这帮酸儒了,颇有些扬眉吐气。口口声声要给刘小娘子做主。
刘小娘子在仆妇的搀扶下只管哭,什么也不肯再说,只说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