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啃/了一会。
“嗯?闹钟不是响了吗?怎么还没走?”
被拱醒的男人轻拍了一下怀里毛茸茸的脑袋,哑声道:“几点了?”
“6点多,好早,不太想起。”
“那也得起啊,不起就有人找你了,我们华国的总教练无故失踪要是被爆出来,我就背上了奇奇怪怪的罪名了。”
孟澈捧着他的脑袋认真的说完,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发。
二十分钟后,靳时礼才不情不愿的起来,洗漱穿戴好之后,靳时礼轻吻他的额头,“阿澈,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