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眼无珠。”
霍今鸿一手持枪,望着两米开外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,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能叫出那声“京哥。”
男人接着咬牙切齿道:“早知如此,那时候我就该杀了你!”
声音不大,大约是怕闹出动静吸引来旁人,但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锥般掠过空气穿透霍今鸿的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