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搭到对方肩后,“抬手,我帮你穿。”
这句话刺痛了白项英。他从未留意过自己平常是什么表情,笑着还是没笑,但确实,已经很久没有过非常愉悦的时候了。
仔细想来对方也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自己“哥哥”,尽管从很早的时候起这个称呼就变了味,听在耳里尽是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