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英费力地支起上身朝房门方向望去。这是一家非法经营的中式烟馆,除非花大价钱否则进不来,但如果是身份特殊的贵客,像齐继尧方才就是没有经他的允许,甚至没有通报便直接找上门来。
招待尚在屋外等候答复,看来霍今鸿还没有上楼,可此时此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对方来解救自己,可同时也有另一个声音在恳求对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