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霍岩山没想到白项英会说痛。
痛是当然的,他平时也没少让他痛,可对方从未因为皮肉之苦抱怨过,仿佛忍耐痛苦是天经地义。
所以当他这么说的时候,自己该回应些什么呢?
沉默许久,霍岩山将药罐放到床头站起来:“休息吧,明天叫冯医生给你看看,最近你不用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