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还带着困意,含糊不清说:“你去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齐少扉嘴上答应,却也不走开。
岑越:“傻大崽,我没事的。”
等屋里呼吸声平缓了,齐少扉便回去躺在小床上,小床自然是冷冰冰的,不过屋里不冷,也不难睡,相反,齐少扉躺在上头,想到越越,想到孩子,想到以后的日子,胸口便是充实的,有些热意。
坐月子这事说漫长也漫长,说快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