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曹罗,不管曹罗愿不愿意,别声张,就你和曹罗知道就成。”
“我知道的,我家儿子算什么,就两亩田,青丝绿团俩姑娘没准是瞧不上曹罗的。”赵春花懂郎君意思,那是要给家里俩姑娘留颜面。
岑越觉得曹罗是个闷不吭声的,但肚子里是主意真,有可能真不愿意,要是不愿意那就当没这事,青丝绿团两人好,只能说没缘分走不到一起,没什么谁高谁低。
赵婶懂他的意思。
后来傍晚时赵婶就来了,是愁眉苦脸的。岑越一看就知道,此事不成。赵婶骂儿子,“真是跟驴一样的倔,我是管不住他了。”
赵婶作为寡妇,拉扯俩孩子大,说实在的,岑越觉得赵婶爱护儿女,在时下算是稀罕的娘了——控制欲不强,虽然也操心,但尊重孩子,只是嘴上念念叨叨几句。
“那看看其他家,就是林姨娘说的那三”岑越也不问缘由,直接下一位。
青丝绿团很好的,村里他们挑。
赵春花当即说好,“我明日去买东西,多聊聊,白天不在。”
“好,辛苦赵婶了。”
“不会不会,该做的,两姑娘也是该挑人家了。”赵春花觉得郎君是好主
岑越想起来了,“对了,青丝绿团要是嫁人,我放奴籍的。”
赵春花笑的眼底含着泪,郎君可真好,实打实的为丫头们操心,说:“我懂了郎君,这事我好好打听,其实俩姑娘外头都踅摸盯着,那是盯青丝绿团手里的银钱工钱,乡里都知道,咱们宅子里下人有钱拿的。”
“就怕招来一些饿狼,光惦记着肉了,不是实心为青丝绿团好,这事急不得,我慢慢打听,长久见人心,放奴籍这事,先藏一藏……”
岑越觉得他想的没赵婶心细,他是笼统的,不能家暴男不能充面子,可赵婶做这一行那是如何践行如何找,怎么踅摸。
这事就像赵婶说的不能急,有的人能藏,藏一时半会但藏不了长久,总会露馅的。后来的十天半个月,赵婶就不留在家中,白天是往出跑的勤,是去各家村里买东西——她总能找到由头,很是自然,因为是齐家底下人,先前还管招工的事,后来不管了。
不管如何,赵婶在乡里还是能走动,谁都给几分颜面,妇人们最是欢迎,都笑呵呵的,有时候赵婶买了东西,路过人群堆,有人开个声:“婶子买完了回啊?”
赵婶应了话,抬脚就往那边去,没一会就扎堆聊起来了,谁家八卦都听,捧哏似得,这家婆婆刻薄,那家媳妇儿厉害,可有时候也不一定,赵婶就说:“那家媳妇儿厉害,还不是男人和婆婆一家子窝囊,让媳妇儿顶事,落的那样名声。”
都是男人不成的。
岑越和赵婶在此方面见解差不多。
乡里玉米收的差不多了,他们家果园的苹果也下来了,今年夏天热,如今变天快,说实话,苹果味道不是特别好——
岑越拿的苹果种子是脆的,又大又脆,甜甜的。不过这次苹果偏酸一些,他吃着挺好,怀孕了后就爱酸辣口。
“肯定是酸了吧?不然今年苹果不卖了,榨一榨成苹果醋。”
姜二苗说:“不酸啊,小越哥这个还好,不是很酸。”
“?”他怀疑二苗是不是也怀了,怎么味觉变了。后来一尝二苗手里的,那确实是不酸,还挺甜的,酸酸甜甜的口。
看来今年苹果参差不齐,有甜有酸。
“那得捡出来酸甜口,酸的不能用就榨苹果醋,或是成了化肥,甜口的估计没多少。”
姜二苗跃跃欲试,“我趁着过年前去送一趟,也不跑远就去府县里,再问问谁家定菜。”
“成。”岑越道。二苗是定了事,那就快马加鞭,早日提到日程上,不会拖延的,不像他……
空间里的小麦其实早熟了,他也收了,外头田地用泉水浇过,去年风和日丽,老天爷赏脸的情况下,一亩田得了二百二十斤左右,要是收的时候恰当有个二百三。
村里人肯定觉得不少了,岑越却觉得少,便把希望都托在空间土壤里长得,结果是不错,有四百斤。
可……
岑越想到现代麦子种子,新品种,有化肥,灌溉技术好,那就在一千斤以上了,他想着古代这个时候靠天吃饭,没什么灌溉,那一亩田,靠种子和肥料,能有个五六百斤就是好的。
他今年想把空间种出来的那批,作为种子,秋日里种下等冬小麦明年长出来。
但他怀着孕,先前没什么感觉,到了这几天,肚皮一下子跟吹气球似得,岑越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,肚子圆鼓鼓的,有些小肚腩的感觉。
这事就交给曹罗好了。
结果二苗一听,当即是说:“就那两亩田,我和长峰种完了,再去走货,这有啥啊。”
“你们管着果园就成,两亩田种子我收拾过,曹罗会种,再不济还有佃农,抽两三日让他们过来帮帮忙种也成。”也不是白打工,管饭算钱的。
岑越不让二苗操这份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