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。
可她仍然神情平静，双眼认真盯着那沙漏。
最后半个时辰！
一旦越过。
就等于说是，连续两次，破掉了李道然两大纪录！
一些人望着杜灿灿的身影，窃窃私语。
以往，杜灿灿也是外门排名前十的天骄，实力非常夸张！
可她后来，却选择了一条捷径，那就是跟在李道然身边，做对方的侍女。
此举，能够让她跟随李道然一起，进入内门。
其实她原本不需要做侍女，只要自己的天赋能够得到充分发挥，进入内门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情，可她却最终选择了成为李道然的侍女。
在她看来，做李道然的侍女，要比内门弟子更有前途！
所以，一些女人私底下都各种咒骂她，说她是烧货。
男人也骂，骂她不知廉耻，可实际上不知道有多羡慕，恨不得对李道然取而代之。
不管怎么样，杜灿灿身为一代天骄，选择成为李道然的侍女，注定会引起争议。
“她也来了？”
有外门弟子压低声音道，“此举，是不是证明，李师兄有些慌了？”
“肯定会有些情绪，但慌乱绝不至于！”
有人摇头，“李师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再说了，外门所有纪录都是他的，被破了其中两个而已，他慌什么？”
“不管怎么说，以他平时云淡风轻的性格，肯定不会派杜灿灿来的，既然来了……”
“嗯，既然来了，说明他一定在意！”
这群弟子嘿嘿笑着。
他们觉得很有趣！
因为，他们几乎一直都活在李道然的阴影下！
如今看着李道然的纪录被不停打破，他们居然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