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方才后知后觉的朝着沈珂认真看去,“警官你问郝一萍做什么?该不会她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公交车司机,其实是个黑道大姐!有枪的那种!”
饶是沈珂,听到这话,也是一惊,从那堆档案中抬起头来,颇有些无语。
“看电视剧的时候,看点平和的,对血压好。”
沈珂认真地说道。
老板一脸失望,看着沈珂的卷发,眼睛又亮了起来,“你这头发在哪里烫的,怎么看起来滑溜得很,瞧着都想喝紫菜汤了。不像我这个,跟枯草似的,那兔子路过都想啃一口。”
“郝一萍女儿大概是什么时候死的?她生病的时候,没有人什么不认识的人来看过她?她的遗物在哪里?”
老板见沈珂严肃又认真,也不敢开玩笑了,恋恋不舍的从她那一头黑色卷毛上收回了视线。
“我想想,得有个十五年了吧!那小姑娘可聪明了,没有上过学,但是会背很多古诗。”
“只有一些老街坊去看了她,她没有亲人,住院的时候医院给请的护工。当年我们麻纺厂还有好多人看不起开公交车的,现在对比之下,人家那单位好着呢!”
“遗物在哪里?”沈珂再次问道,将老板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“应该是在5栋301的王湘桂那儿,她家是双职工,在小区里有两套房子,小的一居室租给了郝一萍。不过她这个人吧……都过了几个月了,指不定已经被她扔掉了。”
老板絮絮叨叨的说着,那个买烟的老大爷听着走不动道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