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翼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不同,是发自内心的快乐随和。
池年停下夹菜的手,抬头看向青年,礼貌点了点头道:“谢谢。”
闻跃新又感慨了好几声才消停下来,转头问道:“堂叔呢?没起吗?”
池一鸣将撕开的面包丢入口中咀嚼,点头含糊应了一声。等嘴里的东西吃完了,才出声解释道:“炎症一直反反复复的,敏姨说他这两天白天都昏昏沉沉的,睡得时间更多。对了…今天要去见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