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了,偶尔会抽筋,就和他的腿差不多。
左手还能举起来,但也又麻又疼,最多只是能扶一扶杯子、握一握汤匙。
头不那么晕的时候,他每天能在轮椅上坐很短一段时间——被推去其它楼做检查,是他能到的最远的地方了。
也好,如果是必经的过程,迟早要面对,不如早一点。
他真的不想再多拖了。
他期待死亡。
从又一场噩梦中醒来,看见陈贤正拉着他的左手帮他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