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寻他,然后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,好像有什么话想说,但陈贤等了一夜,也没听他提半句要求。
一直到很晚很晚他才终于睡熟了。
晚到大地即将迎来破晓。
陈贤悄悄在高明旁边躺下,就着那点日出的微光,用手指悄悄勾画他的睡颜。
他想起高明刚做完手术那段日子也会那样可怜地看自己,但是眼神的内容不尽相同。
那时候的他,只剩绝望的惨淡。如今有更多别的了,更像那个年少的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