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做了一个月放疗。高明好像被命运之手残忍地按在床上,一动都动不了地看着一成不变的病房。那是比胶囊旅馆更没有色彩的地方,但这里有会守在他身边的陈贤。不过每天开放探视的时间很短,高明又昏昏沉沉,彼此交流很少。而且那人多数时候也只是戳在床边,不太说话,偶尔吐出一两句安慰和鼓励,眼神里带着对昔日好友的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