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离开后,林星把笨笨的照片全部拷到u盘,放在抽屉最深处。
躁动不安,内心郁结,没有抒发的借口。
时间两头是磁铁的两极,灵魂受到引力作用,左右摇摆。
热水从发顶一路流下,空气里都是湿热的白雾,越来越闷,呼吸困难,林星看不见镜子里自己的面容,身体却越发空虚。仓惶跑出浴室,瘫坐在地上,像是脱水的鱼。
她爬到床头柜,拨出了褚焰歌的视频电话。
即便褚焰歌看到来电名字便闪进洗手间,依旧被屏幕里一片白花花的肉体激荡心神,他差点站不稳,伸手拧过保险拴。
很快,他看到了林星的脸,湿发紧紧贴在脸侧,他可以看出她是刚洗完澡,面色有些苍白,嘴唇却红润饱满,她的眼神迷离,瞳孔不聚焦,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荒唐的想法,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是不是嗑药了。褚焰歌看到她周围的景象,判断出她身处卧室。
但下一句话,让他理智犹存的思维崩断。
林星说,“我想跟你睡觉。”
电话接通后,挣扎着爬上床,把被子夹在腿间,整个人侧躺,奶子受到重力作用堆成一团,摄像头下移,林星抓住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搓,力道总是不得章法,她难耐地夹着腿心,腰腿间的弧度变换,嗓子里泄出短促的哼声,像是撒娇,又像是哭泣,声音挣扎,带着哭腔,“我好难受。”
褚焰歌视线紧紧盯着屏幕,他的舅舅刚从纽黑文出差回来,饭桌上和yale中心负责人商谈成立教育基金的事宜。热血和冲动飞快地往下身涌去,强烈的背德感从后背升起,交织出致命的刺激。
此情此景,他很上道,解开裤链,对着手机诱哄出声,“哪里难受,是奶子难受还是小穴痒?”
对面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,语不成句,“痒……想你插进来……”
褚焰歌开始撸动自己的生殖器官,“手机往下移,对,就这样。”
他看到有透亮的液体从粉嫩的幽洞不断流出,床单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,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,“把食指伸进小穴里。”女孩听从他的指挥,手指颤颤巍巍伸了进去,他放低了声音,“已经很湿了,没关系,可以再往里。”
“乖,再插进去一根,手指动一动,对,用力。”
“是老公在操你”,说到某个动词时,褚焰歌加大了动作,肉棒挺立在空中,青筋盘踞柱身,荷尔蒙的的味道散发,逐渐浓烈。
他的眼神专注看着屏幕,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幅画面,散发着女孩体香的精致卧室里,她赤身侧躺在床上,他悄悄走近,抬起她的一条腿后入,那么热,那么紧,死死地裹着他,伏在女孩身体上,鼻腔都是特有的香,上下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。
屏幕里的手指停止了动作,两根手指缓慢抽出,指尖带着粘稠的透明水液,卡在穴口。似遮非掩,最是诱惑。
褚焰歌加快了动作,汗滴从额头滑落,滴在了眼睛里面,喉咙传来闷声,他射进了马桶里。
手机又回到了上方,林星眼睫带着湿意,微微地喘,仿佛被雨打湿的梨花,花瓣凌乱,有一种凄怜的美感。
坐在周家的餐桌前,林星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,周长明夫妇购置的是清源公馆的楼王,林山建送上了丰厚的贺礼,气派显赫,吃饭的派头很足,吃一道撤一道,佣人静立一旁准备随时往杯子里添酒。
林星自动屏蔽交谈的内容,看着百合花瓣的水珠下坠速度由慢变快,最后滴落在下方的绿叶。
周子商吐出一句“我吃饱了”自顾自离开了餐桌,王青燕见状,掐了一下林星的手臂,“我听说子商和我们家林星是一个班的,小孩子平时可以一起多交流交流学习。”
周长明妻子何珊很快理会了王青燕话里的意思,微笑着冲林星招手,“子商书房在三楼,小星去找他玩。”
林星推开椅子上楼,墙壁上每隔几步摆着名家画作,林星驻足观察,脖子仰累了,遂蹲在一棵绿植附近观察地板的纹路。
佣人端着水果和点心上楼,看到她惊讶出声,“林小姐,您怎么在这里?”
林星起身,“我迷路了。”
佣人默了默,“您跟我来。”
书房无人应声,林星跟着佣人脚步走到周子商卧室门前,周子商裹着黑色睡袍,接过了佣人手里的餐盘,看到她没有意外,扬了扬眉,“进来吧。”
暗色调的空间,只有窗帘和沙发是白色的。
林星和周子商隔着沙发而坐,一人一角,没有人说话。
陌生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闷,闭上眼睛欲闭目眼神,脑海里浮现的都是痛苦混乱的画面,林星捏了捏眉心,欲起身离开。
还未走出两步,就听到周子商说话,“去哪儿?”
“有事?”林星回头看他头也不抬地盯着手机。
“课代表生物不是很好吗,教我写作业呗,林老师。”周子商放下手机,双臂放在胸前。
林星笑了,朝他走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