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我很崩溃。”
叶秉烛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:“我当时蹲在医院外面哭,还怕被人看见,就假装在打电话,想想挺傻 逼的——你说是不是太巧了,正好抬头看见那场比赛。”
纪向晚心情复杂到了极点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伸手抓了一下他的手臂。
叶秉烛粗暴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,笑着说:“我没那么脆弱,当时是觉得天都塌了,其实过来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总不能去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