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?”蒋择问。
关父懊丧地点头,“他们大多骂我们是异想天开,说上次借的钱都还没还, 这次居然还有脸来借, 说他们自己不上门催债就已经算是给我们面子的了。”
“我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,也没有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, 都值得珍惜,可我心里听了还是难受。特别是在有些亲戚听见我家又病倒了一个之后反倒着急要我还钱,怕我以后更还不上地整天堵在我家门口的样子, 真的让我很难受。”